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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灵似乎有些诧异，她问：“你看不到吗？”
“我为什么会看得到？”
钟灵这话真的问的是莫名其妙。
安安都需要眼镜才能看到，我当然也需要啊。
钟灵狐疑的看着我，然后说：“祁黯没教你吗？”
我更纳闷了，祁黯为什么要教我这个？
紧接着，钟灵伸手在的额间点了一下，一瞬间像是一片云雾散开，一切都显得格外的清晰。
我看到了安安的男友，他的身体像是由雾气组成的，看上去很是虚幻。
但能分辨出他的样子。
这最后的时间还是留给他们俩人吧。
我只是好奇灵是什么样子才想看一看。
现在都看到了感觉也没什么。
“安安，你只有十分钟。
我们在外面等你。”
钟灵提醒了一句。
通道里，我靠在墙上问钟灵：“如果不是李里，他们应该很幸福。”
“人各有命。
注定的。”
说起这个，我还真的有话想问她：“钟灵，你说人各有命，那是不是不管我们怎么努力，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？”
“我一开始的想法和你一样，那段时间我很迷茫，我甚至在想，既然结果不会变，那努力的意义是什么呢？”
“对，我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钟灵一笑：“不一样的，就像我们知道每一个人最后的结局都是死。
但很少有人直接去死对吧！
就像是程序，虽然是被编写好的，但运行中，每一个数据都很重要。”
“可是数据都是被写好的，那我们自己的意愿根本就不重要对吗？”
“虞九，这个世界说复杂也复杂，说简单也简单，我们只是蝼蚁，不该去思考那些。”
“也许吧！”
钟灵的这番说词让我有些难以接受。
转头，我看着那偌大的朝圣祭坛心中有些寒凉，钟灵说的没错，我们只是蝼蚁。
十分钟后，我和钟灵回去。
安安比我想象中的要冷静很多，甚至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。
她看向钟灵道了谢：“如果不是你，我可能也听不到他说话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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