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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午的食堂，窗口前人头涌动，排了十分钟队，卫菊才打好菜，找个空位坐下，扒没两口，钱杰就在对面坐下，看着卫菊的餐盘，大惊小怪的说：“吃这么少，身体不舒服？”
“多吃素，少吃油，那才叫健康饮食。”卫菊拌着盘子里的青菜蘑菇，“而且我正减肥呢。”
“别减了，你这样刚好，多可爱，瘦了可不好看。”钱杰说，“我发现你挺喜欢吃蘑菇的，每次都打很多。”
“营养丰富，还能减肥，不吃它吃啥？”卫菊笑眯眯的说，“多吃菌类食物，还能抗癌。”
“是吗，但萧总可最喜欢吃肉。”钱杰借机说，一脸奸笑。
卫菊心中一惊，脸上却是若无其事：“是吗？萝卜青菜，各有所爱。”
钱杰嘻嘻笑着说：“说起来你的保密功夫做得可真不错，泡上萧总这钻石王老五，以后可得多多帮我。”
帮你去死。卫菊掩饰住心中的鄙夷，不置可否的笑笑，继续低头吃饭，这种事是不可能遮掩得天衣无缝，解释就是掩饰，最好的办法就是不承认也不否认，随人家说去，而且卫菊并不怕别人知道，黎仕国介绍进来，又是萧昊的女朋友，有这两大旗杆撑着，工作上反而顺手，其他人根本不敢找她麻烦。
钱杰连饭都顾不得吃，滔滔不绝的说：“这回萧总上京，是不是马上有好消息？最近公司可全都在关注这事。”
“我不清楚。不过象他们这些总经理的事情，怎么大家那么关心呢？”这个话题，卫菊倒是有点兴趣，在她看来，高层领导的变动，和基层小人物八竿子打不着。工作照干，工资照领，太阳照常升起。但最近一上班，不管走到哪，总能听到三五成群，或多或少的议论猜测，听说还有人私下开局，赌谁能最后胜出，简直就弄成工作中的头等大事，比选美国总统还轰动，弄得她有些不明所以。
“哪会没关系，你太小看这次变动了。”一看又有卖弄的机会，钱杰顿时来了精神，“萧总和徐总是有你没我，生产和销售这两大部门，又经常闹矛盾，扯皮事情隔三岔五的闹，关系僵得很。谁当老总，另一个人肯定得滚蛋，连带着亲信，也得受到清洗。就像我们老大，如果徐总上，她还能当媒体中心经理？还有采购部的许经理，萧总上的话，她的位置就别想坐得安稳。而部门经理一换，底下的员工会不动？就像常说的那个什么，哦，对，多米诺骨牌效应，看起来是两人之争，其实后面关系着一堆，这叫连锁效应，大家不关心那才怪了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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