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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总，我要是你，我就不会打这个电话。”
“你跟王先生说，‘老骥伏枥，志在千里’，我真的还有比智咖更好的项目，请他一定要见我！顾皓冉，算我求你。”
“行了，程振海，你听清楚，马没了。”
顾皓冉讽刺地说，然后挂了电话。
他一语双关，还把程振海给骂了一遍。
程振海气得不行，差点没厥过去，他掐了掐自己的人中，尽力冷静下来，接着叫来部下陈鑫来。
“去打听顾皓冉的行程，公开的私人的都行，尽快。”
“您这是……决定了？”
“哼，本来看他跟夏煦在一块儿，我还当他是半个家里人，没舍得下手。现在看来，不能再等了，该动手了。”
程振海咬牙切齿，把拳头往桌上一砸，震得一旁的白瓷水杯蹦了一蹦。
陈鑫来明察暗访，终于查到了顾皓冉要出席maxbot庆功会的消息。
程振海诡谲一笑，穿上了自己最顶级的西装，戴上玛瑙扳指，闻着顾皓冉的味儿，跟到了新海。
两人现在就坐在顾皓冉的休息室，敌意地对视，谁也不让着谁。
“程振海，创世会本来是终身制，王先生能让你全身而退，已经是念在旧情，网开一面了，你好自为之。我知道你很想见王先生，但这辈子，就别想了。”
顾皓冉转了转手腕，将指关节按得咔咔作响。
“不，我不找王先生，我来找你。”
程振海突然站了起来，手往怀里一摸，掏出一把手枪，往顾皓冉太阳穴一指。
顾皓冉却丝毫不惊，依然坐着，稳如泰山。
“顾皓冉，我得谢谢你。”
“谢我什么？”
“谢谢你，帮丁屿宁一起开发那个什么波特，有了它，以后不仅迪斯会无限风光，特战机器人肯定也被你们拿下，等王先生坐上高位，那你，怎么也是个开国元帅吧？”
“这都是我为自己做的，你不用谢。”
“我就是要谢谢你，把自己的人生经营得这么好，这样，我才能坐享其成啊，哈哈哈哈哈哈。”程振海笑了，近似疯癫。
顾皓冉轻哼一声，冷眼看程振海：“所以你专门等到模型发布了才来见我，就是因为你知道自己无能，做不出来王先生要的大模型，你还真有点自知之明。”
程振海笑容尽失，一脸愤恨，把枪口抵在顾皓冉的额头上：“你知道我要干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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