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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焰也突然失踪。
从此以后，程振海就像变了一个人，无比颓丧，无心事业。
他整日酗酒嗜赌，立盛也逐渐走向衰败，只能靠着原来的老用户和一些残存的私域流量，苟延残喘。
邱子晗本来是立盛的行政人员，私下和软件工程师乔嘉鹏有染，两人都是已婚。
见国内AI发展起势，乔嘉鹏像是饿狗闻见屎一样激动，他不眠不休，捯饬了好几十天，匆匆搞出了一个并不成熟的构架。
他急于邀功，迫不及待地向程振海展示了模型评估。
程振海看完嗤之以鼻，觉得乔嘉鹏做的东西就是一坨大便，智能程度还不如几年前自己买的语音音箱。
乔嘉鹏没有气馁，回去加班加点，继续埋头整改了一个月。
但是转眼看到国内多个大模型都逐渐成型发布，而自己却孤军奋战，程振海刚愎自负又是舍不得为开发拨款，乔嘉鹏心里突然改了主意。
与其猫拿耗子替狗干，不如骗他一笔好好赚。
乔嘉鹏找来邱子晗，给她画出一张大饼：承诺只要她能促成程振海同意开发自己的AI模型，骗到项目款，两人就能一起远走高飞，浪迹海外。
邱子晗顺利爬床，做了程振海的情人。
按照乔嘉鹏的嘱咐，邱子晗天天给程振海吹枕边风：
“程董，你看迪斯发布的模型上头条了。”
“程董，你看这个破工作室居然靠AI项目拿下天使轮融资5000万！”
“程董，南城首个无人餐厅开业了，他们用的是服务送餐收银保洁及安保一体化智能机器人，一台身价就要六位数呢！”
“程董，咱们立盛为什么不做机器人呢？您看多赚钱呀？”邱子晗依偎在程振海怀里，娇嗔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