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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晚上得上班吗？”萧昊开门见山的问。
“今晚不用，我休息。”卫菊的语调已回复正常，平静的说，“有事吗？”
“一起看电影。”萧昊的语气不容置疑，“我现在过去，十五分钟到，在后门的巷口接你。”
卫菊还想说什么，听筒内已忙音，握着手机，她的嘴角轻轻牵起得意的笑意。那晚之后，萧昊忙于投标，没主动联系，偶尔在公司碰面，就是客套的打个招呼，那片刻的温存，仿佛只是他恋爱湖泊中的一颗小水珠，滴入湖面时纵然带起点点波澜，但很快就不留痕迹的重回平静。而卫菊的神情也和往昔无异，保持着礼貌和尊敬，外人绝不可能从他们的态度和表情中，看出任何暧昧。她清楚得很，对萧昊这种阅女无数的男人，一夜情都司空见惯，何况一个亲吻？如果以为能让他动心，纯粹属于自以为是的幼稚行为，你抓得越紧，他跑得越快。只有保持着充分的耐心，维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，静观其变，才能得到他的欣赏和信任，只有等到他主动，才能证明他的心已开始有倾斜的可能。
打开衣柜，挑了件黄色上衣配牛仔裤，把头发扎成马尾辫，对着镜子一看，简单的装束，却完美的表现出青春活力和娇俏可爱，卫菊满意的笑了，两个酒窝深深的绽放开来。舍友，也是广告部的同事张琳洗完澡进来，啧啧叫着说：“哟，大美女，有约会？”
卫菊嘻嘻一笑，拿起手提包，从张琳身边闪过：“晚上你先睡，可别拉安全锁，我和朋友出去玩。”
“玩得开心。”张琳说，“有帅哥记得介绍给我。”
“好，下次吧。”卫菊扬声说，一溜烟的下楼而去。
听着程涵真的电话，徐伯春的感觉如失控的飞机，东摇西摆的，一下子直插谷底，喃喃说：“不可能，会是谁向他举报？”
“舅舅，人资部真有这事？”
“他们是有这样操作。”徐伯春轻轻叹一口气，“是行业潜规则。”
“那……”程涵真想问什么，吞吞吐吐却没说出口，徐伯春猜到她的意思，直接说：“你放心，我并没从中获得不正当利益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程涵真松口气，“他刚才说牵到舅舅您，我以为你也……”
“虽然我没拿回扣，但至少我默许他们拿。”徐伯春揉了揉眼睛，声音沉重，“这事没几个人知道，而且柯勤向来小心，萧昊怎么可能知道？你知不知道他手上的证据是什么？”
“不清楚，这两天他一直在看报表，我就拿文件给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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